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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上一篇講到疏離與孤獨很有可能使人們用更激烈的方式,嘗試與集體的連結。
在《小丑》中,亞瑟誤打誤撞成為高譚市民效仿的對象,是對於高譚市社會狀況最貼近的側寫,更是一種諷刺。卡繆在《鼠疫》中說:「習慣於絕望的處境,比絕望的處境本身還要糟」;崩潰以前的亞瑟,勤奮工作卻處處受人厭惡,是高譚市社會的底層,社會的邊緣;當他精神崩潰時,他犯罪、殺人,卻與罪惡的高譚市融為一體,成為了英雄。
「我們永遠與同性戀者、吸毒者、變性者、精神分裂者、殘障者、智障者、發黴的麵包、有皮膚病的狗、挨媽媽打拿不到零用錢的小孩、工人、農人、窮人、64歲還看不到少年快報的老人、戀糞者、戀吻者等社會底層的弱勢站在同一處默默凝聚!」
—濁水溪公社
這是一段我個人感觸非常深的文字,那些主流社會所排斥、所不容的人們,濁水溪公社願與他們站在一起凝聚。從《小丑》反觀我們所處的社會,是不是在某些時刻,我們只是在不斷重複霸凌的模式呢?
《小丑》讓我們看到的,是邪惡與我們的距離,是一個反思資本主義社會的啟示錄。《小丑》引起最大的爭議可能是人們害怕引起社會的模仿效應;《小丑》中,亞瑟對諮商師說道:
「是我想太多,還是這個世界變得太瘋狂?」
是社會的病態,還是精神病患者行為的瘋狂,我想這是《小丑》帶給每一位觀眾最迫切的吶喊與警示。
『真正的救贖,並不是廝殺後的勝利,而是能在苦難之中找到生的力量和心的安寧。』—卡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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